他的妹妹对皇朝做的贡献都有目共睹,才多大点的小姑娘跑到军营里和一群大老爷们打交道,边塞生活苦,她从不喊累,女儿家的惺惺作态在她身上从来没有过。
最让他心疼的是他不喜从军时挨了打,她跑过去拉住他的手说,“哥,你放心,你不喜欢做的我是不会让人逼你的,哪怕父亲也不可以。既然父亲想让他的孩子子承父业,那让我替你吧。大不了以后让父亲把我当男儿养。”
后来,她一入军营多少年,谢虞承自己都数不清了。
谢郢哼叽一声,不屑的视线扫过他。
“爹,欢儿还在外面跪着。”
谢郢端起桌上的杯子,放在嘴边,抿了一小口。
“爹,您不会要家法‘处置’欢儿吧?”
谢郢轻呵。
谢虞承不明白,他疑惑不解,“爹,您不说话,那是什么意思?”
“爹……”
“家法伺候也行。去,承儿,你把我的鞭子拿过来。”
谢郢放下手中的杯子和兵书,从书桌后移至谢虞承前面。
“爹。”谢虞承更是不解,有些气急败坏,他不信一向将欢儿当做心头宠的父亲会打她。
谢郢推开房门,低头瞥了一眼跪着的谢虞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