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臣们都不约而同的看向孟朝歌,只见他处变不惊,神色自若,仿佛皇上的话对他丝毫没有影响。
“是吗?”阴冷的语气令众人打颤,上官叙凤眸微挑,闪过寒光。
“丞相怎么认为?”
上官叙凌厉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他身上。
大殿霎时安静了。
孟朝歌负手而立,瞳孔深邃,时而平静,时而如幽潭一般,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。半晌,冰冷的语气从嘴里溢出,“只要太后愿意,本相定受之不恭。”
“……”
上官叙捏着椅子扶手的手指暗自收紧,好个孟朝歌,真是不把哀家放在眼里。
她冷笑,然后道,“丞相对皇朝的忠心,天地可鉴,哀家自是愿意,只是……丞相锦衣玉食惯了,军营生活艰苦,周遭小国是不是暴乱,哀家怕丞相有命去,没命回来。”
上官叙话语中的威胁十分明了。
你若敢拿了兵权走,就没有命再回来了。
孟朝歌抬眸,眼底一片冰冷。
“太后多虑了。本相的命从来只掌握在自己手里。天又耐我如何?”
如此狂妄之言,也只有孟朝歌说的出口。
谢虞承闻言,悄悄为他竖起大拇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