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整个人都变了,逃夫子的课,打伤杜明渐,整日浸yin在清风楼,醉生梦死,你不觉得可笑吗?之前因为杜明渐的事情,你跪在爹面前,哭着说你错了,你都忘记了吗?
谢虞渊,你可别忘了,你是个七尺男儿,你从小娇生惯养,将军府的所有人宠你爱你。可是出了将军府和将军府断绝关系了,你就什么都不是了。
你不去上课,你也没有一技之长,更是身无分文,你待在这清风楼,是准备让蓝静绯照顾你一辈子吗?然后什么都不做,就有一大堆人伺候着你?不可能。”
谢虞欢沉声道。
他和谢郢生气归生气,学堂还是要去的,他不喜入仕,离了将军府又没有一技之长,身无分文,又干不了重活无法赚取钱财,整日靠着蓝静绯生活下去,和那些……小倌有什么区别?
“二姐姐,我……我是自愿的,因为我喜欢阿渊,所以,我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。而且,您也说了,他生来娇贵,养尊处优,刚离开将军府自然还没想好以后的路。”
蓝静绯拉了拉谢虞渊,从他身后绕了出来,站在谢虞渊前面,直视着她。
谢虞欢盯着她淡然自若没有一丝畏惧的小脸,微微挑眉。
她嗤笑一声,忽然转身对着孟朝歌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