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抿唇，冷冷开口。
罗嘉礼身子僵了僵，死死看着孟朝歌。
“……你，你说什么？阿虞中了毒？为什么只有段熙夜能解毒？段熙夜也只是一个懦弱无能，什么都不会的窝囊废，为什么啊！”
罗嘉礼攥紧拳心。
“一个人往往不要相信自己看到的。那只是你们认为的。
如果他是真的窝囊无能，就不可能在那么多想要杀他的人眼底活下来。他的伪装很完美，超乎了我们所有人的想象。”
孟朝歌冷冷开口，眸色幽深暗沉。
“怎么……可能呢？”
罗嘉礼满脸震惊，他不想去相信。
真的如孟朝歌所言，段熙夜一直在伪装自己吗？他的那些懦弱无能其实都是装出来的吗？
罗嘉礼面色微变。
“段熙夜究竟为什么说只有他能阿虞？阿虞中了毒，他有解药？”
罗嘉礼皱了皱眉尖，低喃出声。
“不对呀，什么解药是墨御行没有的？你没必要让段熙夜把阿虞带走啊……”
罗嘉礼怎么也想不通了。
孟朝歌凤眸半眯，声音冷若冰霜。
“……因为段熙夜就是赫连夜。”
孟朝歌沉声道，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