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眼时韫裕,似乎在问“时主任什么时候这么有情调了,还玩金屋藏娇”。
时韫裕用看智障的眼神冷冷地盯着他。
辛蛮却一副“我懂我懂”的表情,动作特意放缓地带上门离开。
时韫裕:“······”
到了下午,岑颂慢慢醒了过来,看到办公室里的人以及时钟指着的时间,徒生一股安心的感觉。
时韫裕看到她已经醒来,问她:“饿了吗?想吃什么?”
岑颂掰算着:“都一点多了,就要上班了,随便吃点什么吧。”
时韫裕早有所料,说道:“刚刚点了外卖,不知道还热不热。”
岑颂赶紧跑去掀盒子,馋虫瞬间被饭菜的香气勾起,立马拿起筷子大快朵颐。
“我下午要去住院部一趟。”时韫裕看她胃口不错,慢慢勾起嘴角,报备自己接下来的行程。
岑颂腮帮子被饭菜鼓得满满的,抬起头眼睛一亮:“我下午也要去那边!”
时韫裕抽出一张纸巾,帮她擦嘴角的油渍,点头道:“那就一起去。”
*
梁殊坐在好友的病床前已久,说是照顾友人,倒不如说是等某个人。
病床上的人睁着眼睛,呼吸微弱,梁殊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