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天呐,我说什么了,你在胡说八道什么?”这次通话让他很不愉快,“好了好了,不跟你烦了。你不想去,我还能强逼着你不成么。”
他根本不给时怡解释的机会。
“前天脚刚缝了几针。”末了,时怡有气无力的开口道。
她以为对方能理解,会为自己刚才说的话道歉。
可她等到的没有市任的担心,没有市任的紧张,也没有市任的道歉……
他无暇顾及,不想再继续,只想挂断电话。“那好吧,我自己出去逛逛吧。”
时怡没吱声,事后把手机关机,压在枕头下。
原来她所认为的四年关系很好很好的人,在自己出事的时候,只是淡淡的一句,那好吧……
有什么好哭的呢,这样的人在身边不是一抓一大把的频频出现么。
理应麻木了才是最正常的……
时怡趴在床上再也睡不着了,直到张嫂叫她吃晚饭,她才爬起来。
院子里有车的声音,陆昕下班刚回来。
他穿着白色衬衫,领口蓝白色条纹的领带。
风尘仆仆的进来,手里小蛋糕盒子,走近后摆放在桌上,推到时怡面前。“新口味,尝尝看。”
有些人玩心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