躯被陆昕揽在怀里,男人在她香肩处喘着粗气。“爪子怎么这么冷?”
“你到底要不要睡觉?”
“我给你捂着。”他说着,撩起自己的睡衣,牵起时怡的手塞进去,手贴着他胸口的位置。
陆昕浑身上下像火炉一般滚烫,瞧他神清气爽,时怡还以为他发烧了。
起先时怡还能睡得着,越到最后屁股后面有东西抵着,还以为是他睡觉没解皮带?
越想越不对劲,谁家皮带还带着开水滚烫的温度?脑子里突然蹦出来另一个不明物。
她没敢吱声,甚至动都不敢动。
只是没想到贴的更紧了。
时怡被隔应的难受,根本睡不着。
“陆先生,我拿你当好人,你却对我图谋不轨。”终是忍不住了,时怡才开口提醒,想让他离自己远点。
闻言,陆昕突然坐起身来,眉眼间尽是逗趣,他笑问,“时小姐在说什么?我怎么听不明白?”
“你……”时怡语塞,怀疑他明知故问,涨红脸像包公,最后小声嘟囔着,“你……你那个东西抵到我了……”
这种事情她能好意思开口?你自己没感觉?
陆昕皱眉,在被子里摸索了片刻,果然从里面翻出来一串钥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