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越泽弯下腰,动作轻柔地,连衣服带人一起抱起来。枝子闷哼了一声,但没有醒。
廖阿姨说:“真是睡香了。”
枝子很轻,林越泽觉得她还不到九十斤,或者刚刚上九十。太瘦了。
林越泽小心谨慎到,放轻了脚步,边走,边看她,生怕步声会惊醒她。
背后,廖阿姨对枝子妈妈使眼色,意思是:你看,我就说吧。
枝子深陷在梦乡,一无所觉。
第二日,枝子醒得很早,她身上的衣服没换,只是脱了外套,妈妈还在睡。
拖鞋摆在床边,枝子趿上,走出房间,表情迷茫。她实在想不起,昨晚怎么就住下了。
廖阿姨也早早起了,在练瑜伽,“枝子醒啦?浴室有新的洗漱用具,快去洗漱吧。”
枝子又茫茫然地走到浴室。
镜子里的她,头发乱蓬蓬的,枝子拆了皮筋,重新梳好。洗漱用品就摆在洗漱台边,一眼就能看到,廖阿姨真是细心。
枝子妈妈和林越泽也接连醒了。
吃早饭时,廖阿姨给枝子和林越泽一人塞了一只红包,“来,压岁钱。”
红包看厚度,至少得有四位数,枝子妈妈忙说:“使不得使不得。”枝子也不肯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