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更糟。
大概僵持了几秒,对方才开口。
“我先送你回去。”
“降温了, 你穿得少容易感冒。”
说完, 重新走到车旁边, 打开车门。也没有理会迟枝有没有上来, 是何反应,便直接发动车子, 一直开到她眼前。
然后, 将朝着迟枝方向那边的车门打开。
迟枝抿了抿唇, 心里仍旧不愿意上车。
“我又不会吃了你,这么害怕做什么?”他冷淡的说了一句, 声线里面早已经没有刚刚的那种冰冷和难以自控。
似乎已经平和下来。
“就算只是同事。搭一个顺风车而已。你用不着这么紧张。”
男人坐在车里,神色平静,只有眼睛视线落在她身上。
因为外套给了迟枝, 因此只剩下里面那套简单的灰色衬衫,白净的手腕轻搭在方向盘上,手背微微有些青筋,袖口处露出昂贵的机械表。
而迟枝却在想:同事么?可是同事都是平等的关系,我们之间又不是。
甚至不是上下级。
只算得上是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关系吧。
她正这样暗自腹诽着,又听到男人后续的补充:
“如果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