材,打成粉,打粉也要控制好粗细,太粗不好透香,但太细失香又太快,打完粉之后装起来就可以了。”
魏繁星一边听一边点头,“是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做香囊吗?”
“夏至和冬至做两次。”纪时应着,拿了个小竹篮,装了针头线脑递给她。
魏繁星又继续好奇:“这么多做了都能卖出去吗,要是卖不出去,会不会就放失效了?”
“主要是供给预定的几个社区,他们会给社区的老年人发放,算是居民福利,还有就是来看病的患者,有些也愿意带一两个回去,反正也不贵。”
一个就只要十五块,还不如一副中药价格贵。
魏繁星哦了声,捧着小竹篮坐下来,戴上口罩和一次性薄膜手套,学着纪时的动作,拿布囊,撑开,舀一勺药粉灌进去,拉紧抽绳,缝紧,放到一边。
这个每个人不论男女都动作麻利,魏繁星觉得很惊讶,小声问纪时:“要是不会做针线,怎么办?”
“不会就学啊。”纪时一边应,一边给香囊收尾,用剪刀轻轻一剪,再把针脚掖好,“有心学没有学不会的,这又不是绣花,再说了……”
他顿了一下,拿过一个新的布囊继续装药粉,“外科缝合都能学会,没理由简单缝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