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,手!”
牧南屿红着脸嗓音又奶又凶,像只龇牙咧嘴吓唬人的猫儿。
白景潭扫了一眼他的脚,慢悠悠地抽回了手,面上没有什么波澜,只是轻微地摩挲了一下指尖,又往袖子上掸了一把。
什么意思?
牧南屿眉心拧紧了。
他还没计较白景潭光天化日之下搂他腰,他倒是还嫌弃起来了,掸什么袖子,摸什么手指,嫌他脏?!
教官并没有看到这场意外。
只是听到一片“哇哦”的惊呼,转过身去看方阵前的两个男生时,两人早就拉开了距离,一个赛一个站得笔挺,脸上的神色也一个赛一个冷。
很严肃,很有军训的觉悟。
也不知道方阵里的小姑娘小伙子们刚刚是“哇哦”什么。
“行了,两位同学回队列吧――我反复说过军训的纪律,没有打报告不许说话不许动!刚刚在那乱叫的,自己出列,一公里跑步现在开始!”
队列里稀稀拉拉地出来了一半的人,绕着跑道跑圈去了。
牧南屿臭着脸站在白景潭旁边,分明听到自己前排一个出列跑圈的小姑娘笑嘻嘻地跟同伴小声说。
“跑圈也值了呀,他们两个好甜啊……我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