宠弟弟,不是应该的吗?”
陈秋怡的脸被打得更疼了,隐隐红成了一只虾。
省队的人都不是傻子,除了个别几个想追陈秋怡的男生,和几个看陈秋怡平时花钱很大方,跟她玩在一起的女生没有笑,其他人都悄悄笑了起来。
小声议论。
“笑死了,陈秋怡真是……人家兄弟之间送东西,关她什么事啊?”
“就是……我听说陈秋怡好像喜欢白景潭,但是人家男生根本对她没意思。”
“怪不得啊,听到牧南屿说白景潭给他送东西反应那么大。”
“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呗,这下打脸了吧。”
牧南屿也没打算把陈秋怡怎么样,见好就收,拍了拍白景潭的肩。
“谢了,哥。那你先回去吧,不是还要准备行李去京市吗?”
“嗯。”白景潭点头,忽然伸手拿过牧南屿手里的泳镜,调解了一下带子的长度,“你刚刚甩带子玩,应该甩松了。”
甩松了你还能正好帮我调好不成?
牧南屿拿回泳镜戴了一下。
还真的正好。
微讶地一抬眸,白景潭已经转身离开了。
一天的训练结束,牧南屿向教练请了五天的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