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牧南屿?你现在在哪儿呢?看看时间,几点了?放你去京市几天,回来你就敢逃训练了,比赛还想不想拿名次了?!”
“……对不起,教练,我马上回来。”
【白景潭,我省队训练走不开,中午食堂见。】
早上八点整,通用的思想政治课,几个不同专业的学生混在一起上。
关方瞥了身边默不作声狂记笔记的白大学霸几眼,终于忍不住用手肘拱了拱他。
“潭哥……屿哥人呢?你咋过来了一句话也不说?你俩昨晚不是说一起回家吗,没在一起?”
“在一起。”
只不过,是他满心欢喜,一厢情愿的以为在一起了。
关方等了几刻没等到下文,恨不得撬开这个锯嘴葫芦。
“那屿哥人呢?!”
“他没事,去训练了。我一直等到七点四十才走来教室。”
“哦……”
关方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,冷不丁撞见白景潭薄唇紧压的弧度,又问。
“潭哥……你和屿哥没闹矛盾吧?都是兄弟,有什么事情说开了就好了,以前你俩不都是很快就和好的吗?”
白景潭喉结滚动一下,指尖转着的笔“pia”一下砸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