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正常。罢罢罢!就算是对自己一直纵情任性的惩罚,凡事总要有个了断。
那些心慌意乱渐渐平静,水声开始比以往更响亮的传上来,沈小茹笑笑说:“没想到天气这么好!”
宋河注目她平静得甚至可以称为悠然的笑容,漆黑眉睫微皱,说,“撞你的是省里的人,不过她不会再派人过来了。”
那是自然,谁会和一个死人过不去?
沈小茹实在忍不住,还是问了句多余的话:“为什么是你?”亲自动手总归不好,像宋河这样的聪明人应该懂得怎么把自己双手打理得干干净净才对。
“不是我也有别人,还不如我来做,更有意义。”宋河神情平静淡漠,眼神深邃幽暗,他在慢慢的仔细打量她,似乎在斟酌怎么分解才合适。
对这个回答真不知是不是该庆幸一下子!沈小茹索性也瞧着他,她很想弄清楚他怎么动手,按道理来讲,推下水是最没有外力最自然的一种方式,不会留下疑点。只是,自己到时会不会挣扎呢?--这可说不清,毕竟生命可贵,人人只有一次。
她乌溜溜的眼睛配合着略略偏头的姿势,很像山间一只竖起耳朵随时准备一惊而起的小鹿,宋河有些好笑的想:
终究她还是怕了!对比要她以后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