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焚烧炉一定也是专门为我准备的。
所有的温柔与深情,背后都藏着对我浓烈的杀意。
每当他炙热的气息贴近我,估计内心都在蠢蠢欲动地想要张口咬断我的喉咙。
每当喝下他递过来的红酒,我都会猜想酒里会不会下了让人肠穿肚烂的毒药。
或者也可以直接用手掐死我,以我与简言的体力悬殊,我几乎是任由他处置。
然而我一直活得好好的。
那颗风干后的头颅,孤零零地立在床头柜上,每天都能近距离观赏我和他儿子做爱的画面。
死亡,热吻,缠绵。
所有的一切,交融为一体。
荒诞,而又浪漫。
“早。”清晨,简言在床上翻了个身,将脸埋入我颈间,声音微哑。
“昨晚我梦见你了。”我冲他笑。
“梦里我们在干什么?”简言低声问。
“你在面无表情地将我开膛破肚。”我说。
空气陷入死寂。
不知僵持了多久,简言才伸出手,轻轻拨弄我散乱的头发,用温柔磁性的声音说:“但现在我只想要你。”
然后他如往常一般压到了我身上。
这个男人比我想象中更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