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,葛从宁,葛学妹。”
葛从宁向大家微笑点头,“叫我葛从宁,或者小葛就好。”
在场的各位除了陈萱,个个拎出来都比她的年纪大,学妹什么的宋羡书叫也就罢了,至少还是同校,也说得过去。
她的目光只在几人中的一个熟悉面孔上停留了不到片刻,随即又到其他人身上,像不认识一样。
冯京墨却在想,自那次公考车上,她说了那番话,他说她无趣以后,两人就再也没有过交集。
他的花当天就停送了,鲜花虽不昂贵,但是被看作骚扰的负担,不仅贬损了花,也贬损了送花的人。冯京墨不是自找不适的人,话说到了,也就明了了。
说实在的,他并没有把一场失败的追求放在心上太久,成年人的世界有太多更值得花费心思的东西,回了北京,A市的事情也就抛之脑后,只是偶尔想起的时候,冯京墨会暗自说一句,真是个油盐不进的人物。
宋羡书确定导游是葛从宁的时间,比邀请冯京墨早。也是冯京墨答应说来,他才突然想起冯京墨和葛从宁还有一段不圆满的渊源。
他不确定地问冯京墨:“京墨哥,我这次请了葛从宁做地陪导游,你要是介意的话,那就下次再一起出去好了。”
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