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神色一滞。
“话就放这儿,职我非撤不可,往后定期往他账头打钱,他是行三坐五还是吃喝嫖赌,我管不着。”谈宴西端起红木圆桌上的茶杯,咽了口冷掉的苦茶,拂袖便走。
车等在外头,原打算回公司,行到半途,叫司机改道去了姚妈那儿。
姚妈看他一身酒气,面有愠色,便知道多半又是母子闹得不愉快。
她去煮碗醒酒汤,端到餐桌上,看谈宴西架腿躺在沙发上,一条手臂抬起来盖住了眼睛,另一只手里捏着燃着的烟。
估计好半晌没动弹了,烟灰蓄一截,自发地断了,落在地上。
姚妈口头抱怨着:“你这个祖宗,我早起才擦的地!——睡也不该睡那儿,有暖气也得着凉。起来把醒酒汤喝了,楼上睡去。”
谈宴西应了一声,好一会儿才坐起来。
姚妈还是侧着身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,要走又不走的架势,“晚上不再出去了?”
“不出去了。”
“你心里不爽快,要不还是出去散散心去,叫上昨天那位周小姐吧?——虽然那头有思南,这话我不该说。”
谈宴西淡淡一笑,“您对周弥印象挺好?”
“我好不好的,起什么作用。你从来没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