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宴西笑了,“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嘲讽?”
“我有吗?”
“装傻。”
谈宴西原是手臂绕过去搭在她肩膀上,手指卷着她一缕头发玩,说到这儿,转头去亲了她一下。
退开些许,看她一眼,尤嫌不够的,又凑近去吻她。
据周弥这两天的经验,他们擦-枪-走-火的概率高得出奇,凡是时间允许,亲着亲着就会一路发展到底。
可这会儿不行,估计过来接她的车都已经在路上了。
她伸手去将他轻轻一推,“等下就走了,来不及的……”
“来得及。”
“可我不想再洗一次澡了,我衣服都收起来了。”
谈宴西脸埋在她颈间,过了一会儿才松开她,笑说:“当你赊的,先挂账上了。”
周弥不说话,调整了衣服。
深感生了一副好皮囊的重要性,他对她做再轻浮的事,她也只觉得自己是甘之如饴的,愿意配合他,愿意享受声色地堕落。
到三点半,车过来了。
谈宴西帮她提了行李到楼下,装进车后备箱里,跟她上了车,送去机场。
过去一个小时,她挨靠谈宴西他肩膀上,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