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在溺水的濒死之感中挣扎。
耳畔谈宴西的声音都像是隔了一层雾,那样朦胧地传过来。
她接收和反应都迟钝,听见他清淡的声音说:“我给你叫停的权限。但是,弥弥,你得知道,我还能答应你另外一件事——往后,我不会再有其他人了。”
第34章 北地深秋
周弥下意识没去深想这话, 虽然这里头可供追问的空间很大。
譬如,其他人是什么人,她又是什么人?
这醒与梦之间, 意识涣散的边缘, 身心刚刚经历最暴烈直接的癫狂,她愿在这一刻做一个糊涂的人, 将其当做情话来听又有何妨。他原本就是天生好情人。
周弥额头尚有未曾蒸发的薄汗,身体蜷缩侧躺。
脸颊抵着柔软枕头, 身体像一捆棉, 沾水之后急速下沉, 两次高-.潮后的疲累, 连同余力不减的酒精,酿成深重睡意一起将她往下拽。
她迷迷糊糊间, 感觉谈宴西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,轻声问道:“睡了?”
她似乎是“嗯”了一声,又似乎没有。
声音更茫远, 他似有无奈:“那算了。晚安。”
昏睡前的最后一点意识是,谈宴西是不是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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