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那位李师傅朝席上的众人拱拱手,指使着身后三个厨师把托盘放到酒席正中,然后亲自揭掉银罩,露出这最后一道菜。
“搞乜鬼呀?”席上的其他人不好开口,褚孝信却最先沉了脸:“鱼子?蟹黄?”
此时桌上三个银盘内,左边一个银盘内叠着一摞小巧云丝薄饼,正中一个银盘盛着朱红圆润的一份热气腾腾貌似鱼子蟹黄的小颗粒,还有右边一个则盛着鸡丝,肉丝,冬菇丝,笋丝,鲜虾茸,蟹肉,蛋皮丝等等辅料。
“信少,这盘虽然是蟹卵,却不叫蟹黄,而是叫做礼云子,”李师傅等把菜揭开之后开口介绍了一句。
一个褚孝信的舅少团成员此时撇撇嘴:“还不是螃蟹肚里的蟹黄?”
“信少席上这一份礼云子,足够各位在上海餐厅一日三餐餐餐食蟹,食足一周。”李师傅看向开口的那位舅少团成员,不软不硬的说了一句。
“这种蟹叫做蟛蜞,也被广州老饕称为礼云,大者如棋子,小者如指盖,多生于水田,五六月份,蟛蜞此时体内蟹卵,味最鲜美,取这一盘礼云子,就最少三四千只蟛蜞母蟹,即便如此,这一碟礼云子也只够各位客人两张云丝饼之量。另,蟹卵不能久存,取出后避免坏了鲜味,只能置于银器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