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坐到宋天耀的旁边,从口袋里取出一盒在香港极为少见的大重九,递给宋天耀一支:“宋秘书,尝一支,大陆来的,很难得。”
宋天耀接过来,自己划着点燃,金德明在旁边自己也点了一支,望着有些狼藉的主桌:“到底出了咩事呀?信少如果酒菜不合口味对我讲嘛,动不动亮斧头吓人,很容易吓跑客人嘅。”
“冇事,事发突然,我都不知出了咩事,等回过神来,餐厅就只剩下我一个。”宋天耀对金德明问道:“金经理对那位章家的四少了解多少?好像我老板同他有恩怨?”
金德明吐了个烟圈,慢悠悠的说道:“章四少?不多不多,偶尔来丽池也都是同信少一起,他自己几乎未来丽池,但是他每次来都很有礼貌,对帮他擦鞋的那些擦鞋仔都和声细语,不会瞧不起人,出手也不算小气,喜欢讲些西洋故事出风头,丽池开工的人都对这位章四少印象不错,口碑几乎就快比的上信少。”
“我看信少搞不好就是因为他酒桌上抢了自己的风头,所以才翻脸,之前在酒桌上,那位章四少一直抢话头。”宋天耀为这件事盖棺定论。
金德明点点头,松了口气:“那就好,小摩擦,我一把骨头经不起吓。”
从餐厅出来,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