咸鱼也能多赚一点点,本来以为是个长久差事,所以把老婆女儿都带来港岛租了处尾楼住,不过好景不长,今年鸦片馆股东安插人手,把自己的亲戚送了进去,我就冇的做,咸鱼又冇的卖,打又不够打,就在码头做苦力,刚好前日成哥说要人帮忙去做糖,我就被打发了过去。”
咸鱼栓帮宋天耀划火柴点燃香烟,自己却没舍得吸一支三五,而是拣了最便宜的小喜香烟叼在嘴里点燃吸了一口,这才对宋天耀说道。
此时,老板已经把咸鱼栓点的那份三拼碟头饭端了上来,宋天耀自己倒了杯啤酒,示意咸鱼栓父女先吃东西,咸鱼栓用碗帮女儿拨了多半碗用油炒过的米饭,然后把豆腐火腩(烧肉,肉块)里的火腩和洋菜炒猪皮里的猪皮全都挑进了女儿的碗里,自己则大口扒着洋菜和豆腐,中间那一小份黄鳝球碰都不碰一下。
看父女二人吃的香甜,宋天耀起身将自己的饭钱与咸鱼栓那份,一起结了账,又让老板单独做了一整份五香黄鳝球和一份米饭打包,拎回桌前:“你老婆钟意食黄鳝?”
咸鱼栓正低头朝嘴里扒着米饭,看到面前突然多出个装着菜饭的塑料袋,半张着嘴不解的看向宋天耀。
宋天耀也恰好问出了这句话。
咸鱼栓把嘴里的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