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淡了一些,但还没有完全消下去,景澄赶紧把手缩了回来,不给他再次发挥的空间。
手上突然一冰,江渊把盛着冰块的瓶子放到了他的手上,然后用纸巾擦了擦手上的水珠,又拿出笔做起了课堂笔记。
景澄眨了眨眼,低头看了看那瓶子,又抬头看了看江渊,瓶子很冰,就握着一会儿手心就有点刺痛,他试探着把瓶子放到手腕上,满瓶子的冰块儿直接与皮肤接触当时就被冰的一哆嗦,“嘶……”
江渊转头看他,脸上没什么表情,可是景澄偏偏就读出了他隐藏的意思:你不是能吗?
两个人大眼瞪小眼,然后,景澄憋出一个字:“凉……”
江渊朝他伸出手,景澄犹豫了几秒,把瓶子放到他手里,然后扭头开始看黑板,江渊眼中滑过一抹笑意,又伸手把他的手拽过来,重新往手腕上垫了两层纸巾给他冰敷。
一节课过的又快又慢,反正一节课过去瓶子里的冰都化的差不多了,任课老师临从教室出去的时候还稀奇的看了景澄好几眼,想着今天莫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?景澄能听一节课不睡觉简直是他教书史上的一大奇观。
别人困不困景澄是不知道,反正他是不困,不但不困,还挺精神,这种精神一直持续到中午放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