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这样的目光下将他剩的小半碗粥喝掉,然后又起身把碗放到书桌上的托盘上从一边把药拿出来放到手心里,端着水杯回到床边,让景澄张嘴把药放进他嘴里,然后用吸管喝了水把药咽下去。
最后,又拿了张纸巾给他擦了擦唇角的水渍,起身道:“你想想一会该怎么交代今天的事情,我先去把这些东西放到楼下去。”
景澄几乎是全程以梦游的状态完成这些动作的,他真的有点分不清他是在现实还是在梦里,难道他在病床上睡着之后一直没醒?
他现在何止是一脸懵逼,他满脑子都是大写的懵,门被轻轻带上,发出一声轻响,景澄转了转眼珠,有些机械的伸出手在自己脸上掐了一把。
——嘶,这他妈居然不是在做梦?!
江渊端着托盘站在走廊中,景澄就在一门之隔的地方,他后背倚在一旁的墙壁上,单手端着托盘,然后另一只手捂上了自己的双眼,黑色的碎发中瓷白的耳朵渐渐爬上红晕,他压根就没有表面上那样自然。
心脏异于常速的跳动着,即使到现在还在活跃着提醒他刚才做了什么,掌心下热度不减反增,江渊舔了舔唇瓣,良久,才将手放下来,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。
回到房间的时候江渊以为景澄肯定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