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澄听懂了他的一语双关,既是说李维那件事,也是说今天这件事,江渊在告诉他不论发生了什么都会一直在他身边,他点点头,道:“嗯。”
江渊把眼药水拧开,然后托着他的头往他的眼睛中滴了两滴,又让他闭眼转转眼球,问道:“好点儿了吗?”
景澄眼角流出一些药水又被江渊的指腹擦去,道:“好点儿。”
“江渊。”景澄闭着眼喊了一声他的名字,然后道:“我没有硬逞英雄,也从来没觉得我是个英雄,我当时只是觉得把这件事说出来并不合适,说与不说,那也应该是黎念和她的父母才能决定的事情,贸然把这件事暴露给并不熟悉的人是个不明智的选择,谣传太过言不符实,就连老师们……也可能不是全然负责的人……”
“我看见他们那样说我的确很委屈,也很难过,可是江渊——”景澄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,“我并不后悔。”
景澄从来没有后悔承担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,即使他一直以为他保护的是黎念,但在得知事实之后唯一的反应也只是那就算歪打正着了,他从来没有责怪过为什么黎念不早说,早说他可能就不用承担这种杀人犯的骂名,甚至都没有兴起一点哪怕是烦躁背锅的念头,因为即使黎念告诉了他事情真相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