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估计他们要凌晨才能结束了。”薛成泽说。
——大鹅一姐的尿检的确在凌晨两点才结束。
第二天白天,俄媒体炮轰WADA对俄罗斯选手过于苛刻的通稿已经满天飞了,体育馆门口甚至还有毛子开始举抗议横幅。
不知道为什么,陆酉拉着谢云君路过时,总觉得毛子冰迷们看自己的眼神都……
充满了怜爱?
陆酉狐疑地摸摸鼻子,把羽绒服裹紧了些,飞快地钻进了场馆。
经过昨天短节目的角逐,排名前16位的选手能够进入今晚的自由滑,当时陆酉和谢云君刷完世界纪录就被抓去尿检了,压根不知道后面的比赛情况,大鹅AB在十几分钟后再次刷新短节目世界纪录这件事。
陆酉:“怪不得刚刚俄罗斯冰迷看我的眼神怪怪的!”
原来世界记录只短暂地爱了他们一下。
换成别人,此时估计能呕死,但陆酉的脑回路跟普通人不太一样。
赛前准备说起这件事时,陆酉理所当然地说:“那又怎么啦?世界记录不就是拿来刷的吗,别说十分钟了,就算只存在了十秒钟那也是存在过啊。”
女孩儿挽住谢云君,骄傲地挺起小胸脯:“我,世界记录的创造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