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挣扎,跟泥鳅一样又蹦又跳地,梅执义几乎抓不住他,又不敢胡来伤了人,只好气急败坏喊:“曹毛毛!还不快来帮忙!”
曹毛毛已经不敢去看柳施逄的脸色,灰溜溜上前按住于鱼一只手,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枝狗尾草在他面上抚了抚,于鱼就昏了。
柳施逄冷冷哼了声,转身进屋。
曹毛毛拍拍胸口,心有余悸:“吓死我了,他不是一直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又哭又闹?我生怕师兄一个没忍住飞过来把他大卸八块,到时我白费劲不要紧,就怕还得被牵连。”
梅执义翻了个白眼,“还不是被你师兄给吓的,他就是个凡人,可不是平时什么大妖精小妖怪,怎么禁得住他那样吓。对了,你不是说这于鱼是一个人吗,刚才怎么一直喊哥哥?难道他还有个哥哥?你可别弄错了逮错人。”
曹毛毛挺无辜的,“哪有啊,我是照着你说的那倒霉蛋的标准来找的,就这个,有爹生没爹疼,有后娘没娘养,爷爷不理姥姥不爱的,就一个便宜哥哥,还给他倒霉死了,活生生一个天煞孤星,百年一遇!”
梅执义捏起于鱼的下巴看了看,照这面相,确实是一副倒霉模样没错,他如今也实实在在是把身边人都克光了,孤零零一个人,按理说是不会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