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声喊他。
良久,陈继风才缓过劲来,梗着嗓音挤出一句:“我在楼下,我想见你。”
叶北成下楼后果然看见陈继风蹲坐在墙边,双臂紧搂着双膝,头埋在里面。
记忆恍惚,往事如昨。
叶北成第一次见到陈继风就是在四八胡同的街上,他当时受了伤,也是这样抱着自己,像一只受伤的动物,静静舔舐伤口。
叶北成走到他身边,蹲下来,抬在空中的手犹豫了一下,始终没有落下。
陈继风似是有感觉,他慢慢地抬起头,对上叶北成犹豫地目光。
有风吹过,浓厚的酒味飘了过来。
叶北成问:“你喝酒了?”
陈继风喉间滑动,嗓子干哑:“刚多喝了两杯,”他轻轻地嗅了嗅,迷糊着问,“味重吗?”
叶北成说:“挺重的。”
陈继风苦笑:“这不是毕业嘛,高兴就多喝了点。”
叶北成垂着眼没说话。
带着酒气的风拂在面上,陈继风抬着眼,仔细地打量着叶北成的眉眼,渐渐红了眼。
他动了动唇,艰难地哼出一声:“哥。”
“你以后是不是不会见我了?”他问。
叶北成不知道怎么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