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,然后归于平静。
“没想到吧陈继风,”王慎目光隔着纱布落在他脸上,“你在学校里一向自傲,我就看不惯你那副目中无人的模样。怎么?如今不得不向我低头你什么感觉?”
陈继风对于他的嘲讽无动于衷。
王慎目光紧迫地盯着他,几乎是咬着牙说说:“陈继风,你还真是命好。叶北成竟然这般护着你。”
陈继风垂落地双眸轻微波荡。
“我和叶北成达成交易。”王慎说,“这次我不会告你恶意伤害罪,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。他会辞职离开学校。虽然这次我没达到目的,可是你看着喜欢的人为自己付出这等代价,心里不好受吧?”
陈继风准备转身离开,刚迈出两步,又被身后的王慎叫住。
“陈继风,”王慎说,“你配不上叶北成。”
陈继风拉门离开病房,留给王慎一个沉默的背影。
他配不上叶北成。
这件事实他比谁都清楚。叶北成与他而言,既是欲望催生的烈火,又是水中波荡的虚月,他想做那只扑火的飞蛾,却也是那只伸手够不到月的可悲猴子。
没有叶北成的那四年,陈继风便一直陷入这两种情绪中拉扯,受尽了折磨。所以当叶北成真的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