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二老板就二老板呗。”康敏笑笑,“对了,想起件事,前两天咱们的火锅店被医院几个科室聚会半包场了,就是瑾璇现在工作的医院。”
秦萦退出微信,扭过头看她。
康敏犹豫了下继续说:“有个医生说是给你捧场的,还有一个医生的名字跟你对我讲过的很多年前,那位请你吃方糕的朋友一样。”
秦萦握住手机,眼神黯了黯。
最后,她只是轻叹一声:“是他。”
“你们见过了?”
“嗯,见过了,他就是我这次手术的麻醉医生。”秦萦手肘撑在座椅的扶手上,“康敏,很奇怪,也许是因为他是除了家人以外,唯一陪我走过黑色记忆的人,所以……”
她顿住了。
所以,在余时安面前,她始终无法像对旁人一样伪装起自己,竖起尖刺。
康敏敛笑,伸手摸了摸她的头,就像是对待一个孩子。
“秦萦,不用勉强自己用盛气凌人将自己包装成众人眼中无所不能的大公举,像小时候一样做小公举也没关系。”
秦萦沉默。
她也想回到小时候还无忧无虑的时光。
然而,十五岁那年她失去了爸爸,也或许是更早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