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校实验室出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,这个月正好快要赶上期末,他手边也是堆积了许多事情,又要准备期末,又要跟进学校实验室的项目,此外还要审核学生交上来的论文,也是到了这会才有了些空闲的时间。
“任教授,回去了啊。”恰逢此时,隔壁办公室的陶本教授也刚好出来,见了任垣,笑着说道:“这个实验项目忙完,这周你也能好好的休息两天了。”
顿了顿,陶本又说:“周末有什么计划吗?”
任垣微笑致意,将手机装进口袋里,说道:“相亲。”
“相亲啊,”陶本和任垣一起走到了走廊楼梯口,刚从口袋摸出一盒烟,还没来得及点燃,陡然反应过来任垣刚刚都说了些什么,脚步微微停顿,遂瞪大眼镜又重复了一遍:“相亲?!!”
任垣点了点头:“是的。”
“你?”陶本脸上的表情还是有些迷惑:“相亲?”
陶本慢吞吞的从烟盒抽出了一根烟:“不是……我震惊的是,你居然还要去相亲?”
陶本今年三十八岁,他任教这么多年,任垣是唯一一个他打心里佩服的后辈。不说后者学生年代便获得的诸多含金量极高的竞赛奖项,单是入职几年发表的论文量就叫人瞠目。
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