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缚,得到一次又一次刺激的快乐。
阮清苓整个人仿佛被水打湿的小动物,趴在他胸口,悄声问:“哥哥,在想什么啊?”
陈慕昀笑了,答:“在想我这样,是不是特别禽兽?”
他很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下巴:“白睡你,还对不住我女朋友。”
阮清苓说:“你没有对不起谁,是我来找你的。你本来都要和我分手。哥哥,我什么也不要,只要每个月能有这么一两天,可以和你在一起。
大家都说你顺风顺水,学业好工作好能力强,春风得意。可我有时候看着你的样子,莫名其妙就觉得心疼你。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。”
陈慕昀沉默望着她,过了一会儿,手臂一用力,将她的脑袋按过来,狠狠吻住。
——
第二天上午,阮青青正在屋里打电脑——之前接的一个私活单子要收尾,也是为她在怀城单干积累经验和人脉。
有人敲门。
曾曦站在门口,手里端着一盘水果。阳光镀在她的轮廓上,黑发轻轻飘扬,即使是阮青青,每一次看到,依然会因曾曦的清纯甜美而刹那失神。
曾曦就像一颗饱满、鲜嫩的水蜜桃果冻,任谁看了都会怦然心动。
阮青青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