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的额头和手,心中惊喜:“温度好像降下来了!”
骆平江去跟护士借了个温度计回来。一量,38度3,阮青青松了口气,原先都快40度了。
她忍不住抬头对骆平江笑了,他也笑,偏头,微微仰起下巴,有点偷乐的样子。阮青青移开目光。
“要不我抱,你睡会儿?”骆平江问。
阮青青:“不用,我一点都不困。”话刚说完,她连打三个喷嚏。骆平江皱眉,虽说留观室开着暖风,又过了这么久,他们衣服上淋湿的地方基本干了,但她的衣衫看起来还是单薄。他脱下外套。
阮青青迟疑了一下,说:“不用!我没事,刚才只是鼻子痒……阿嚏!”
“别客气,也别嫌弃,今天刚换的。不为你,也为孩子,别把他冻着。”
骆平江把外套裹在她身上,轻轻一拢,将她和孩子都围在里头。
阮青青能闻到外套上清新干净的味道,而他只穿件t恤,就坐在她身旁,长长的双臂随意搭着,看起来真的一点也不冷。
阮青青说不出一个字来,只是那股熟悉的涩涩的感觉,又涌入心头。她立刻把那感觉压制住,忍回去。
过了一会儿,骆平江站起来,说:“我出去转转,有事给我打电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