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四五次,终于在持续不断的响铃后,被人接起。
“喂?谁!”对方的语气很不好。
骆平江:“你好,请问是曾曦的父母吗?我是曾曦的朋友……”
对方却突然就暴怒了:“你们到底有完没完了?从昨天半夜到今天早上,托养中心的男男女女、怀城的、广州的警察,连续不断打电话!
我们晚上不用睡觉啊!我们现在还要上班!
扣工资你给我赔偿啊!
我再说一遍:我没有叫那死丫头来广东,也不知道她现在到哪里了!
她那么大的人了,我打工累得要死要活,每年给她生活费的,能出什么事!
放心,她一到广东,我就让她回去!
我这里连住的地方都没有!她一个聋哑人跑来不是添乱吗?你们要是联系上她,也赶紧让她回去,别来广东找我们!”
电话挂断。
骆平江再打过去,关机。
他坐在阮青青的书桌前,往上缓缓摸了一把自己的平头,短硬的发茬下,是他神色凝重、棱角冷硬的脸庞。
这条路走不通了。那他要如何让警方尽快出动?
有人出现在门口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是郑涛,他又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