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涔渴望攻击,唯有攻击,能让心里的野兽平静。
每年的生日殷涔并不太记得,如今有了印象是因为去年此时沈沧突然再现,给他洒下一道光,今天的沈沧面有神秘,“送你一个礼物。”
殷涔在马上惊得回头,“居然还有礼物?”
沈沧一只手摁回他的头,仍是骑马去平靖校场,青黄的衰草经年不变,冬天未必更黄,夏天也未必更绿,日复一日的见证着殷涔点点滴滴的改变。
远远的殷涔就看到绿色小旗围起来的训练场中间多了不少东西,待走近,他看到一些石块垒砌的墙,一些木桩做成的攀爬架……殷涔真真惊了,他没有欢呼,他回过身,又一次紧紧箍住沈沧,脸顶进沈沧肚腹,“说什么嫌弃,脑子倒是诚实得很,全都记下来了嘛。”
“你松手。”
“不松,你就是哈士奇,撒手就没。”
“哈什么奇?你怎么净说些奇奇怪怪的话。”
“不懂就算了,我的意思是,你真好!”
沈沧低头,又看到一张仰起来满目真诚的小脸,他抬起手,想了想,缓缓落下,轻轻捏了捏殷涔腮角,柔声说道,“去,先跑一个时辰,再去那堆石头木头中爬一个时辰。”
“得嘞!”殷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