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不着家,他不信这夫妇俩没看出点端倪,但是为啥什么阻拦都没有?
时光似水,殷涔的身手越发有模有样,与沈沧的对练也不全是总落下风,如今殷涔偶占上风,沈沧也不再找任何理由,认认真真对他竖起大拇指。大部分时候沈沧虽不动声色,心里却想着这只自己亲手训出的猛虎,他日一旦放出山,不知道会震到多少八方人士。
想到以后,沈沧望向殷涔的面色就有了重重心事,这个在草丛中翻飞起舞的半大少年,可以逍遥撒野的年月已然不多。
某日平靖校场训练结束,沈沧照旧收了刀马,跟殷涔说了一件事,“将军派人传书,军中有要务须得我返回一趟,夜间我就会启程,我不在的期间你训练照旧,刀留在室内场,不准带出外,明白吗?”
殷涔一愣,突然又要走?此时他已不再是无赖小儿,不能再捆住沈沧大腿哀嚎不准走,只是静静抬头问道,“要去多久?”
“快则半月,慢则半年。”沈沧如实回答。
“你还记得吗?你说过如果我有一日打败了你,你就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“记得,训练交手你早有打败过我,你说吧,我必然允你。”
“只一件事,无论你去多久,无论你要做什么,都必须回来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