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话,打——!”殷涔爆喝一声,二人双双凌空飞起。
心随念动,心法内力瞬间提到最高值,青山刃在夜间泛出森冷白光,似在渴求一场肆无忌惮的厮杀。
刀锋靠近人身,便是一道细长的伤口,殷涔并不想取人性命,只想让他们知难而退。
这么一群人,不要说他,即便只有陈佶,稍微费些气力便也不在话下。
不消片刻,包围的黑衣人都各自捂着伤口节节败退,殷涔再举了刀,往天上划了一道半弧,还未等刀锋落下,人便鸟兽散逃开了。
忒没劲,我的刀都还没吃饱。
是谁这么看不起我,请杀手也请一帮这么菜的。
殷涔拉着陈佶站立未动,低声说道,“那些怂货不足为惧,若没猜错,后面来的人才是正主。”
“还有人?”陈佶疑问道。
“有,马上就来了。”殷涔未感应到有来人,但他很确定一定有。
猛然抬头,对角屋顶上遥遥站着一个黑衣人,黑袍在夜色下飘飘飞舞,很有些意境,同是蒙面,殷涔却觉得与刚才那群草包完全不是一路货色。
这人是个高手。
只是,身形怎么有点熟悉?
陈佶也疑惑问道,“平山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