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着。
刚才双手捏在平山哥哥身上检查伤口,指尖的触感温温热热,软软又很有劲道,陈佶再往下想,只觉得周身都热了起来。他坐起身,朝向里间望了望,里面漆黑一团,又丧气得躺了下来,想起念香散中|毒那一晚,平山哥哥就睡在身旁,那气味多好闻啊……
陈佶内心如蚂蚁爬过,痒、痒、痒、痒。
手指捏紧了被子,无济于事,心下一横,蹭一下坐起身,下了床榻,噔噔噔跑进了里间,站在殷涔床边嘟囔道,“平山哥哥,我睡不着。”
殷涔猛然惊醒,发现傻小子人高马大的站在床边,想着他今夜的确受了些惊吓,遂无声又宠溺地笑了笑,身体朝内挪了挪。
陈佶如获大赦般几乎跳着上了床,木板床咯吱一声,陈佶愣住,“不会,塌了吧?”
殷涔笑得发抖,“塌倒不至于,裂肯定是裂了。”
陈佶面上有些窘,好在一片漆黑,谁也看不见。
明天吧,明天给平山哥哥换张大床,软和的,结实的,十个我在上面蹦跶也不会裂的那种。
陈佶钻进殷涔的被窝,殷涔正打算像往常一样搂住他的脑袋,再拍拍背哄他睡觉,岂料对方抢先按住了他的双手,一只精壮胳膊伸了过来,倒将自己搂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