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刺杀的人是我,我始终不愿相信辛大人会派人刺杀我,这些人只能是秋家派来的,但是,”沈沧诡谲一笑,“他们杀不死我。”
“三年来都没杀死我,而后,我跟你一同消失在了西北,无人知我在哪,那几年,倒是过了些安安静静的好日子,说起来还要感谢你呢。”沈沧盯着殷涔的眼睛,似笑非笑。
殷涔简直不知该如何作答,又想起什么,“如今你这么大摇大摆的进了京城,皇后难道不再对你做点什么?”
沈沧道,“如今她已做皇后多年,地位稳固,朝中大臣才是她的目标,我这种不值一提不肯听话的小人物,她顾不上了,再说,当年杀不死,现在更杀不死了。”
倒也是,殷涔点头。
皇后的野心,此刻昭然若揭,只是殷涔没想到这个被祁言之称为“疯子”的女人,从如此年轻就开始筹谋,实在是担得起“疯子”这个称号。
如此看来,当日陈佶在骑射场和归云湖水秋千遇到的“意外”,以及街头暗巷的刺杀,都与皇后脱不了干系,借辛尚允名下心腹元远山之手,又借云野订婚大典和酒宴的遮掩,让陈佶毫无防备。
这其间有没有赵纶和祁言之的身影,殷涔当下还无法判断,对于梧叶儿那晚探听到的祁言之和赵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