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念衾想了想,“从我之前所见,以及这些年旁人对他的描述,叶明枝在外的时候惯常独来独往,身边既不带侍卫,也不带随从,若说是那种大家都知道的心腹,怕是没有。”
陈佶点点头,和殷涔互视一眼不约而同道,“跟踪他。”
听到跟踪二字,梧叶儿来了精神,这不就是京城中他惯常做的事儿嘛。
殷涔冲他示意按了按手,稍安勿躁,想了想说道,“今夜恐怕研茶坊将会彻夜查账,正好人都集中在账房,我想趁此机会夜探研茶坊。”
此言一出陈佶立马起了身,殷涔眼明手快道,“不必,阿月在家休息等消息就好。”
又指了指梧叶儿,“你跟我一起。”
陈佶悻悻道,“唉,又是被嫌弃的一天。”
殷涔忍不住笑,“这种偷鸡摸狗的事,太子哪能去。”
秦念衾看着二人熟稔到不分大小高低地胡乱讲话,这才后知后觉地觉察到不对劲,脸上表情像被雷劈过,又看到梧叶儿笑嘻嘻地盯着自己,感觉活像进了某种屠宰场,自个就像等着被宰的羊,心下简直要哭。
暗咒,上梁不正,下梁果然歪……
那歪掉的下梁又晃到了眼跟前,“早点睡,我去去就回,一定不要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