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人穿过院落,走入廊下,进入其中一间房,行动得毫无声息,殷涔敛神聚气,调动内力去感知,仍觉察不到实际,只觉得一片虚无,若不是亲眼所见一个实实在在的人,殷涔便怀疑是不是见鬼了,为何一丝气息也无?
心中一个念头窜起,此人功夫在他之上。
能将周身气息收敛,还能行动自如,这等手段不是一般人可为,更何况他人在院中,却不掌灯火,也说明对这里一切熟络如家,也许本就是住在这里的。
殷涔猜不到此人身份,也颇觉诡异,此人是谁?在研茶坊担任何职?这一身功夫从何而来?为何明明人在却不掌灯?
脑中冒出一连串问题,殷涔冷静了下,示意梧叶儿别动,自己将面罩遮好,又将内力调动至巅峰,飞身如柳絮一般轻飘飘落在了院中角落,迅速借一片暗影掩了身形。
不一会儿,方才的院中人从屋内走出,仔细锁好了门,殷涔藏在一丛花木后,仔细盯着他的举动,听见铜锁咔哒一声,院中人转了身,就这么立在了廊下,脸朝着殷涔的方向,也一动不动。
殷涔头皮发麻,心道无论如何也没理由被对方发现,夜间气温冰凉,而他片刻之间周身已开始出汗。
虽仍看不清面目如何,但殷涔已辨认出对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