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殷涔自认也见识了不少在京中都难得一见的豪奢风|月场,但听这形容,似乎都比不上和满楼,心中倒是充满好奇。
三日之后,殷涔骑马出城应约前往,梧叶儿带着陈佶如影一般尾随其后。
殷涔再三叮嘱梧叶儿不可跟得太近,他料定叶明枝是高手,再加上那夜所见的无名老人,心中对此二人不无防范,却也不想打草惊蛇。
还好,青山刃在手,殷涔摸了摸刀柄,心中略略安定。
出了城门一路往北,约莫过了大半刻钟,殷涔遥遥见到一幢数层高、灯火通明的大楼,待走进,只听闻丝竹弦乐之声,却无迎来送往的热闹。
殷涔下马,立即有人迎了出来,待入内,只见楼内陈设皆不似云南边境,而似江南水乡,亭台楼阁,小桥流水无一不精巧地安置在其间。
一个打扮极利落的小厮引着他上了二楼,迎面一整面墙的巨幅山水图,殷涔看着,只觉与宫中朝贺殿那副前朝大师卢松子的《翠寒梦玉图》很像,小厮见他盯着看,柔声介绍道,“这是卢松子生前最大规格的画作,名叫《江月见重山》。”
殷涔点头,心道这尺寸,只怕比宫中那副还大上一倍,这和满楼的主人真真张狂,于是他问道,“你家主人姓甚名谁?现在何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