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同欢心下惊惶不已,这是……要干什么?颤抖答道,“奴才……不曾体验。”
殷涔问道,“任公公可想体验?塞外黄沙,屠刀饿狼,真真是人生好风景呢。”
任同欢早已涕泪俱下,跪地叩首道,“大人……饶了奴才吧……”
殷涔继续,“年后就是茶马互市,今年官茶恐数量不够,皆由你督造不力所致,不若届时我便将你抵罪,送给疏勒国的人,任他们处置,也好平了他们的怒气,你看如何?”
任同欢只觉得魂魄都散了,语不成句地说道,“大大大人……饶命啊,奴才愿将一切……说出。”
殷涔丝毫不急,命人给他和陪审的三人一人泡了一壶茶,又上了些点心,这才让任同欢一一道来。
“将官茶充作粗茶一事,的确是奴才对叶明枝下的令,但是,大人明鉴,奴才并没说要拿出那么多的量去充作粗茶……这都是叶明枝那个贱民自作主张!”
殷涔皱紧了眉头,正想着要如何怼回这个死不认账的奴才,秦念衾在一旁悠悠说道,“你不跟叶明枝说要多少茶,却说要多少银子,钱都定死了,叶明枝可不得大刀阔斧地砍了官茶的量么,都死到临头了,任公公竟然还不忘耍障眼法。”
殷涔看向秦念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