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沧却敲了下他头,“你是不是傻,除了我,不是还有梧叶儿吗?他可也算作我徒弟,他的心法也是我教的,虽不如你,但给你渡些气息总还是够用的。”
殷涔这才恍然大悟,难怪这哥哥从一开始就不慌不忙。
只是也忒可恶了,非把人逼疯才肯说出来。
沈沧看着面色终于有了些血色的殷涔,“好好调养,过段日子云将军要回京,我可不想让他看到被我一手照看的你成了这个鬼样子。”
殷涔浑身一震,他居然把这茬忘了,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,递到沈沧面前,“贴身藏了快二十年的东西,我还是还给你的好。”
沈沧面上一怔,拿过玉佩,装作毫不在意地揣进怀里,殷涔冷笑一声,“我那将军老爹知道你……吗?”
沈沧似被人踩到脚一般,“知道什么知道,什么你什么我……”
殷涔默默好笑,行吧行吧,看你这么紧张,那就不说破吧,唉,沈哥哥也有痴心错付的一天……
回到牌儿胡同已近傍晚,高仁已来宣过旨意,秦念衾明日便正式成为殷涔的同僚,殷涔私下里早已将秦念衾当做谋士,而这一身份在两人间也已心领神会不必明说。
陈佶此刻也回了殷府,不知道今日留在宫中陈泽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