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中,赵大人便如此迫不及待,是要替皇上将这消息公诸天下么?身为内阁大学士,赵大人是不是该回去找你老师多学点规矩?”
殷涔好不容易将陈佶拉开,这下赵纶脸色红一阵白一阵,站立整了整衣冠,上下打量了下秦念衾说道,“秦大人果然口才了得,这才进京当了个大理寺丞,便不肯饶人,若日后再升官做了大理寺卿,岂不是连内阁首辅都要怕了你了。”
秦念衾悠悠回道,“赵大人讲话不必这么阴阳怪气,下官向来有话明说,敢不敢说话,跟下官当什么官没关系,当日在云南一个边陲小县,下官也可掀翻整个西部官场,将二十几位官员打入刑部大牢,如今既入了朝堂,能做出什么事,下官还真不好说。”
这硬刀硬马的话一出,殷涔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,果然,对付赵纶这种阴阳怪气的家伙,还得秦念衾这种快刀利剑。
赵纶冷哼一声,又将枪头掉转,对殷涔说道,“殷大人好涵养,得知太子殿下不日大婚,竟如此淡定。”
陈佶怒不可遏,再次要冲出来揍人,殷涔将人死死拉住,平静回道,“我为何不能淡定?”
赵纶又是邪魅一笑,“哦,那是我误会了,想来殷大人与太子殿下关系如此密切,听到殿下喜讯,以为殷大人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