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云将军断没可能站在他们一方呢?”
秦念衾又是一怔,脱口而出,“为何?”
殷涔转了转眼珠子,“时机未到,以后告诉你。”
回到殷府,秦念衾和殷涔很自然地走进书房继续聊朝中局势,白日里府中只有他们二人,陈佶为着避嫌晚上才悄悄过来,殷涔又给梧叶儿下了死令,随时护着陈佶的安全,也只能在夜间跟着一起过来,罗青衫早已将京城叶明枝的铺子都收了过来,在外头另外买了宅子,日日算账做生意好不快活。
秦念衾头脑灵活,朝中复杂局面他三两下就捋得清清白白,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谋士,殷涔当日一定要将此人带回,也是存了这等心思。
前前后后都想了一遍,秦念衾分析道,“我们在关西知道了当年皇后和祁言之引敌入关的事,也就是祁言之和他的党羽,以及司礼监都是站在皇后一边,这局面虽未摆到朝堂明面上来,但很多事情稍加分析便能看出,司礼监还好说,这祁言之身为内阁首辅,为何要支持一个并不是太子,也毫无能力的韩王?”
殷涔想起早些时,他入朝之前梁太傅曾评价过祁言之,此人有雄心抱负,非不作为之人,他对秦念衾道,“这也是个我一直未想通的问题,于公于私,他都没有理由要支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