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上如此大逆不道的狂悖之举,简直耸人听闻,且联名上书要求严惩不贷。
殷涔和秦念衾只定定站着看着这出闹剧,他瞥了眼祁言之,只看得见一个背影,微微垂着头,不发一言。
朝堂之上群臣激愤的景象好不容易稍微平静下来,若是往常,陈泽早就不耐烦听这帮只会骂人不干实事的言官们胡言乱语,今日却由得他们唾沫星子喷了个把时辰。
殷涔明显感觉到了这风向变了,他不由得心生警惕。
二层台阶上的太子陈佶不见身影,殷涔知昨夜春猎众人回京,陈佶因替皇帝挡了一刀,陈泽破天荒让陈佶留在宫中静养数日,伤虽不重,却还派了太医日夜守护着,这恐怕是陈佶十六年来感受过最亲近的父爱了。
但陈佶却只想早日回太子府,大半月不见殷涔,又出了如此大变故,如今困守宫中只让他如热锅上的蚂蚁,坐立难安。
今日的朝堂也让殷涔有些不安,喧嚣平静之后,陈泽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,叫了四个人出列,“内阁首辅祁言之、都察院左都御史邹横空、刑部尚书阮鸣沙、大理寺卿姜晚笙。”
四人站到朝堂正中,陈泽严声道,“今日退朝之后,便就春猎行刺一案三法司会审,祁阁老主审,其余三司副审,诸位可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