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便是,听完赶紧滚。”
殷涔再问,“什么时候,什么人前来说要找人打云家刀?”
汉子提起此事仍旧满脸恨意,“约莫三个月前,有三个人来东城,挨家挨户地看我们打铁,足足看了三天,最后挑了两家。”汉子说到此处顿了顿,“我便是其中一家,三人中个头最高一人拿出一张图纸,问我们能否打造此刀。”
“我当即便认出这是抚南营的云家刀,此刀决计不可能拿到外头铁匠铺自来打,我心中怀疑得很,看这三人也不知什么身份,便推脱技艺不及,没接此活,然而我那缺心眼的兄弟因着家里缺钱,便接了。”
”过了一段时日,与他一道喝酒时他还说,再过几日那两把刀就造好了,拿到钱他就能把欠的债都还了,还能买上几亩薄田,跟老婆回乡下,再也不用干这营生,我当时还恭喜他,以为自己多心,却没想到……”汉子一拳拍向桌面,“隔了十来日没了我兄弟的消息,等我再去他家找他时,却只见到两具尸体,我翻遍了屋子和铺子,也找不到他说他已经打好的那两把刀,那三个人带走了刀,却杀了知根知底的我兄弟……”
殷涔从怀中又掏出两个刺客的画像,摊开来给汉子看,“你所见的那三人中,是否有这二人?”
汉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