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之后,行动举止倒是越发低调了,树大招风这个道理在哪朝哪代都不过时,他谨记殷涔给他定下的戒条,能不露面就不露面,叶明枝这些铺子也悄然无息地都换了招牌名头,谁也不记得叶记什么时候消失,也不记得逐渐冒出头的青记是个什么来头。
罗青衫尽职尽责地每月将经营账册派人送到殷涔府中,很有一个职业经理人的自觉,赚的钱都是东家的,他只是代着管管帐,以及拿好那份大宁朝独一份最高薪的大掌柜薪资就好。殷涔自然信他,也忙着朝中大小事务,是以账册从未仔细看过,事实上他连叶明枝那些铺子都经营的什么营生也不清楚。
夜间晚饭后,一家五口整整齐齐围坐书房内,殷涔想起上一次这么正襟危坐地开会还是初到云南沧源县,在秦念衾那个天下第一破,风吹得鬼哭狼嚎的县衙,如今原班人马原样挪到了京城,不知怎么的心中竟有些得意。
他告诉众人,今日跟皇上请辞了都察院佥都御史一职,众人大惊失色,陈佶却伸手拦住了其他人要询问的势头,示意殷涔讲下去。
跟着便说了世英局,殷涔解释道,“作为一个主要工作是整天想着如何骂人、如何弹劾、到处挑事挑刺的言官,要达到一些目的,速度未免太慢了些,没有实际的力量来源,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