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靠着墙边,身子半倚着墙壁,依旧伸出左手按揉额角,目光看向窗外不停的大雨,“看来这雨是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了,我这里有客房,你今晚就住下吧。”他说得坦坦荡荡,用手指了指身侧房间的门,“客房里有独立的卫浴间,还有一次性的洗浴用品。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嗯。”她接受了今晚要在这里留宿的事实,忽又问,“又换秘书了么?我记得我走之前、继任的是何秘书啊?”她顿了顿,解释道:“刚才您在电话里叫的是‘李秘书’。”
“换了好几任了。”他只简短地回了一句。自凌泠走后,已经换了五任秘书,要么是不胜任,要么就是嫌工作压力太大、不堪承受,反正是没有一任秘书在职超过两个月的,连带着,他的工作效率也受到了影响。对比之下,他才发现,他之前的凌秘书有多万能、多抗压、多超人。
“哦。”她淡淡应了一声,既然他不想说,她便识趣地闭嘴。
“我上楼去休息了,你自便。晚安。”岳肃之说完便转身上楼。
凌泠在干净整洁的客房大床上睡得模模糊糊,因为留宿在一个男人的家里,便睡得不踏实,朦胧中听到门外有玻璃破碎的声音。她从枕头下摸出自己的手机,凌晨三点四十七分,才睡了不